替她说话。
“姜染，你别太过分了。”姜莹莹咬牙切齿道。
姜染眯了眯眼，眼神轻蔑带着藐视，她笑起来略带轻佻，笑着道，“我就过分了，你想怎样？”
她这人满身的反骨，向来喜欢跟人作对。
更何况是看姜莹莹吃瘪，别说还挺舒坦。
“你！”姜莹莹气的脸色铁青，紧攥成拳。
姜染目光慢悠悠往下，落在她手上，风轻云淡调侃道，“想打我呀？那你动手吧？”
这简直赤裸裸的嘲讽！
她能打得过还能等姜染在这说风凉话？
面对姜染的挑衅，姜莹莹实在是待不住，跺了跺脚忍着委屈离开了。
姜染冷哼一声，白皙的手指掏出打火机，姿势帅气地点燃了烟，坐在走廊边慢条斯理抽着，动作不羁，完全没有一点女明星架子。
浑身下都透着反骨。
柳锦怔怔，看着她，双眸颤动，“谢谢你，姜染，之前的事我向你道歉，对不起。”
说完，柳锦还朝她鞠了躬。
这句道谢是发自内心的。
闻言，姜染吸了口烟，才抬头看着柳锦，眼神疑惑，语气淡漠道，“你别想多了，我只是单纯看她不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