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不瞎,不瘸,也不傻。
梨花卸下红盖头,一脸愕然的看着面前色若死灰的新郎官,“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。”
从他进门开始,她就一直在等他揭盖头。
对方却始终没有反应。
梨花生性果断,向来喜欢快刀斩乱麻。能够亲自卸下红盖头,说阴她已经等到了极限。否则这种事情,哪有轮得着女人做的道理。
经少宸眉头轻皱,一大片往事不断袭来。
他闭上眼,不想和她说话。
他这个人,除了他奶娘以外,任何一个和他不一样性别的人,他都有一种恐惧。他的亲生父亲就是被一个妖艳贱货给害死的。他的上面,还有一个大哥,那么疼爱他的大哥,也是死于女人之手。还有舅舅,二叔,皆如此。
他看惯了太多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尔虞我诈。最狠的不过是得不到的人,要了他的命。
得不到,那就同归于尽。
女人,多么令人胆战心惊的一个名称。
缓过神后,他睁开眼,墨黑湛亮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流淌什么情绪。他看着她,“你会不会介意新婚之夜,我把你一个人扔在房里。”
他的口气清淡无味。梨花怔了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