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使着手里的火准备往树叶上靠,看能不能像真的火那样能烧起来。然后又听见了脚步声,刚才的那帮人竟回来了。梁雪阴吓得在树后缩成一团。
“真邪乎,这卦师跟假的似的。就他随便一句话我们就来了这么个荒野地方,连个小屁孩都没有。这屁大点地方还差点把我们给搞迷路了。穷乡僻壤的地方上神真能降在这里?开玩笑呢吧。”男人贼眉鼠眼,门牙还缺了一颗。脖子手上都挂着金链,好不阔气。一挥手便又拍倒了一棵树。
他们周围的树基本都倒了,没剩几棵,好在梁雪阴离得他们较远,那边的树没遭殃。
“你皮痒了质疑卦师?家主就宠信他一个人,你要是得罪他了,慕容家哪儿还有你呆的位置。就我们干的这些事万一被天帝知道了还不得把我们都打入地狱。”他旁边一个跟他穿着同色系衣服的男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,生气地说。
这个男人是个光头,脑后有一条长长的疤痕,从头顶蔓延到后脑勺。他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了一件法器,梁雪阴从未见过,离得有一些远,她没有看得太清,那东西连男人的巴掌大都没有,好像一个玩具,圆形的。
“哦哦。话说这么大点地方光靠我们几个的法力能炸掉吗?”那个凶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