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,便懒得与她多做口舌之争:“嘘。”
其实本已想打发她走了,却在这时候想起她这个人大条的性子接着细问:“可与人约好了几时开始?几时结束?酬劳如何?具体是干些什么?”
梁雪阴一听这个就懵了,尴尬地挠挠头仔细回忆,倒真的没有问这些。她方才满脑子里只听见了老板娘说允许她在那干活,其他的就。。。
尽管梁雪阴不知道,还偏非在他的面前死鸭子嘴硬,挽救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。双手叉腰故作骄傲,目光闪烁,回答模糊:“自然!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呢你说是不是。老板娘说了,让我每日同阳光一起到达、离开。至于酬劳嘛,能者多劳,多劳多得。活呢,也不累,都是我能做的。如此你可满意?”
柯雁归摸着下巴,满眼都是笑意。心中知道她多半都是瞎扯的,但她能扯得头头是道,那还算聪阴。有这份机灵也够在外历练的了。只是母亲听得她出去干活的事一定反应激烈,说什么都得拉她回家,这事还得瞒着母亲。
正要与她说保密的事,梁雪阴倒先提了出来:“我在外干活的事你可万万不能同柯姨说,柯姨那么疼我,她要知道了非得把我拉回家,什么都不让我干。那我既然出家门了就是历练来的,怎么能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