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……南宫渡刚要松口气,那女子竟然慢慢朝上摸索起来,轻轻摸到他脖子、下巴、鼻子到额头。终于停下来,颦眉道:“嗯,怎么还这么热?”
“你这么摸,当然热啦!”南宫渡心想着,但他依然没有开口,没有发出,一点声音。他观察了这女子一会儿,就发现这女子说话的时候,眼神毫无波澜,难怪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南宫渡并不觉得打扰,因为,她的眼神平静得……像一潭死水。她,是个盲人。南宫渡忽然明白过来。
白衣女子看不见南宫渡脸上的表情变化,自顾自地将盖在南宫渡身上的被子揭开,南宫渡才感觉到这回真是凉飕飕,原来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脱掉,裸着上身,伤口缠着白布。他一惊,立即“咳——”了一声,牵动伤口,又痛呼一声。这几下那女子也感觉到他的尴尬,笑道: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我眼睛看不见,也不算占你便宜。”南宫渡想想也是,也就任这女子查探伤口。
白衣女子将白布揭开,又给他一瓶药叫他自己撒在伤口上,他依言照做,感觉伤口痒痒的,竟然有一种愈合的感觉,不知道这是什么奇药。白衣女子又找来新布一边给他包伤口,一边道:“算你运气好,受的伤还未及要害,只是伤口深,但是,有我的‘三天痊愈天下第一金创药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