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看着他……不,应该是目光正巧落在他身上而已。南宫渡阴知对方看不见,但仍然在她的目光中慌乱不已。
白衣女子慢慢朝他们走来,一边道:“爹,出什么事了?”南宫渡此时还骑坐在鬼车身上,双手握着刀,一动不动。他愣了,眼看着白衣女子一步步走近,外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多,齐府的佣人们也马上就要来了。南宫渡忽然惊醒,从鬼车身上悄然翻下来,刚想拔下鸢尾刀,但看了一眼那白衣女子,不知道为什么就怕拔刀的声音惊吓到他,这一番纠结已经令他跑之不及,于是,他只得跃上房梁暂避。
佣人们一进屋,见此情形,便大呼小叫起来。白衣女子不知所措地站在屋中,显然,她已经从周围人凌乱的话语中知道了什么。她被佣人牵引走到鬼车面前,慢慢蹲下身来,轻轻在父亲身上摸索,终于,她摸到了那深深插进父亲胸膛的刀,她随即用力一拔,将鸢尾刀拔了出来,鸢尾刀霎时收起,回复到之前一个纺锤模样。随着这刀从骨缝中拔出的声音,白衣女子再也忍不住,放声痛哭起来,一时间,恸哭声四起,响彻整个齐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