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毒。”那白衣女子一听,焦急问道:“那是什么毒?严重吗?”翁婆婆看了她一眼,目光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冷冷道:“我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毒。不过,你可以去找我侄儿医冶。”说罢,从怀中掏出一小卷羊皮和一个小瓷瓶,递给南宫渡,道:“这张羊皮上有地图,这个瓶里是‘凝血膏’,先把血止住,否则,我怕你毒还没发就流血死了。”南宫渡听她这话,接过东西,道:“多谢翁婆婆。”翁婆婆随即道:“我先下山去城里打探一下消息,你们找我侄儿吧。”说罢便转身离开了。
翁婆婆走后,只剩下白衣女子和南宫渡,二人方才得片刻时间单独相对。白衣女子一边给南宫渡擦上“凝血膏”一边问道:“我刚听那姑娘叫你南宫,你姓南宫吗?”南宫渡“嗯”了一声,白衣女子又道:“我叫齐小雾,你叫南宫什么呢?”南宫渡愣了愣,才道:“我……我叫南宫渡。渡人渡己的渡。”
齐小雾道:“你为什么救我?”南宫渡其实早就编好了说辞,此时便像背来一般,答道:“我是你父亲的朋友,听说他去世了,前来奔丧,但是,到叙州已经很晚了,所以不便打扰你们,就打算自己去拜一拜,没想到碰到那些人。”南宫渡一直注意着齐小雾的表情,看她听得认真,仿佛完全没有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