恸声震天。
云雀望着那只丧队,一扫连日来的快乐神情,忽地忧郁道:“唉……我这个无名无姓之人,将来死了恐怕连个埋我的人都没有。”南宫渡也知她一直对自己的姓名耿耿于怀,也不知怎么劝她。云雀忽又笑道:“不如将你的姓氏送给我可好?南宫云雀,听起来还不错的。”南宫渡一愣,自古女子随夫姓,云雀又不是他妻子,如何能随随便便跟他姓呢。正自尴尬,云雀轻笑一声道:“我开玩笑的。“随即又指着丧队道:“他们过来了,死者为大,我们靠边先让他们走吧。”南宫渡点点头,二人便下得马来,路边牵马缓行,等丧队通过。
丧队慢慢走近,双方错身而过,南宫渡与云雀也不由得打量着这群人,只见他们有男有女,均是二三十岁年纪,身材也是匀称健壮,但是,发丧的人当中,没有老人,也没有小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