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了,有人敢说能瞧好了,她是来着不拒。
聂启贺带着狗剩去了老太太家,一进大院,老爷子心里明白了,看来这老太太家里也是有背景的,这明显是政府机关大院家属才能住的。
进屋瞧了患者的情况,连狗剩看了都想闭上眼睛,触目惊心啊。
男人浑善上下全都是水泡,密密麻麻的,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尤其是因为痒的缘故已经挠额血肉模糊了。
老太太边流泪边跟聂启贺说道:“老大哥,我儿子可遭大罪了,你说这也不好啊,挠破了就更不容易好,一层层的起啊,这层消了,下面还出来一层,孩子痒的实在是承受不住了,你老可一定帮着想想办法,我给磕头了——”
聂启贺一把拉起了老太太“大妹子,你这是干啥,治病救人,这是我的本分,你可别这样啊,这不是折我寿嘛。”
炕上躺着的中年人,看到母亲这样,他也跟着流泪“妈,你别这样,你这样,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啊,大夫,你老给我看看,我这究竟是啥病啊,怎么吃药打针都不好,说是起疹子,可是病也不好啊。
你说我这班都没法上了,总不能在女同志面前脱衣服吧,那不是耍流氓吗?
媳妇怕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