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红薯,灯光晦暗,丝毫没留意到男人手腕上一闪而过的金表。
翌日一早,林清书让男人杵着烧火棍跟她一起回家,刚进门就迎上继母。
乍一见她,继母惊得变了脸色,嘴巴张成O型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,直到瞧见地上的影子,才恢复往日雄风。
“呦,你还知道回来!”
“托您的福,没死在河里。”
林清书给了继母一个白眼,径自进屋,按着原身记忆拉开抽屉,里头空空如也。
“找这个?”
继母靠在门口,手里坠着一枚环形玉佩,正是原身母亲留下的。
“还给我!”
林清书伸手去拿,继母侧身躲开,笑吟吟看着她,啧啧道:“你可别抢,万一我手抖,再摔坏了它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把你推我进河的事告诉父亲?”
“那咱们就看看你爸到底是信我还是信你。”
继母捂嘴一笑,目光转向站在门外的男人。
“呵,出去一趟长本事了,还学会了藏男人!难为他不嫌你胖,还肯跟你回家!”
继母捏着线绳,玉佩在空中荡来荡去,看的林清书心惊胆战。
“你把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