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的人情一次还清,到时候咱们俩再谈论别的。”
章务年是个恪守原则的人,不然也不可能再京大的校史上名垂千古。
林清书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,她知道章务年不可能因此就收她为徒,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他心情能够放松一些,不然总想着欠他们的,让一个老人家总是说对不起,良心上讲很是过意不去。
回到了旅店,陆唐单独给章教授开了一间屋子,并说道:“老先生,您先住在这,我们会一直陪着您联系到王局为止。”
他们的原计划就是待一天就走,可是突然冒出一个章务年打断了他们原本的计划。
章务年又是一顿客气的再三谢过之后才去休息。
林清书拉着陆唐,“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陪着他找到人为止?”
这句话原应该是她说的,却被陆唐抢了先,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,将她想说的全都说了。
“你自从遇见了这老先生之后,所有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了,你就真的那么想拜入他的门下?”
陆唐对考古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,只是小的时候跟爷爷浅薄的学习了一点皮毛,现在也都忘的差不多了。
他一直觉得这个行业非常有趣,凭借自己所学去寻找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