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刘青松父子,刘欣雨去厨房烧了些水,又从衣柜里找了两身干净的衣服,与刘新菊各自洗了个澡。
别看刘新菊年龄小,还真是能干得很。
刘欣雨还没有将头发擦看,刘新菊已经把两人换下的衣服洗好晾好了。
这个时间对于乡下人来说已经是夜深人静,对于刘欣雨来说却实在有点早。
看到缝纫机上的裁剪好的面料,刘欣雨本打算踩一会缝纫机,就算晚上做不出来,也能做个大概,可是头顶的白炽灯光线实在不算明亮,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。
算了,还是睡觉吧。
本以为会睡不着,结果好像也没能想多少心事,不得不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刘欣雨还在蒙头大睡,刘新菊就起来了。
她太担心水缸里的黄鳝了,等她发现黄鳝全都好好的,兴奋地跑回睡房,硬是把刘欣雨摇醒:“欣雨姐,没死,一条都没死!”
“什么死啊活的!”刘欣雨有点起床气,皱着眉一边嘟哝,一边迷迷糊糊地抬起手腕想看看时间,突然想起自己已经穿成了另外一个人,哪里还有手表呢,不由扶额叹了口气。
刘新菊这时才想起刘欣雨的起床气,虽然知道刘欣雨肯定不高兴,依然挡不住心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