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布包,打开从中数出二十块钱递给刘欣雨:“这里是二十块钱,你收好,省着些用应该能坚持到学校开工资。”
刘青松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,看了眼陈招娣,再看了眼刘厚兴,张了张嘴,到底没出声。
刘欣雨大大方方地接过钱,“那我就不客气了,多谢爷奶和二叔二婶。”
“你这孩子,谢什么谢!要不是你带着我们抓黄鳝,爷奶想补贴你都没办法,更何况这二十块钱本就是你该得的!”刘厚兴吧嗒了一下烟嘴瞪了刘欣雨一眼道。
刘厚兴本不打算开口,只是刚才刘青松那两眼让他不得不开口。
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,把事情摆在明处说个清楚,才不会生出矛盾。
虽然刘厚兴说话的时候连个眼角都没给刘青松,但是话外的意思依然让刘青松觉得脸颊发烫。
第一次卖黄鳝赚了四十块,通过买卖毛线又多赚了十块钱,也就是说第一次卖黄鳝足足赚了五十块,除去买雨靴和纱手套的钱,怎么也能赚四十块。
刘欣雨去省城期间,家里又卖过两次黄鳝。
虽然没有第一次赚得多,两次加起来也与第一次赚的差不多。
这样算下来,这段时间家里整整赚了八十块。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