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奶,其实那点重量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,只是以前没有这样背过才会磨得红肿,以后多背背就好了。”
“都快磨出血了,还敢有以后?!”陈招娣找来药酒给刘欣雨敷肩膀,听了刘欣雨的话没好气地用力按了按刘欣雨的肩膀,听到刘欣雨倒吸口气的声音,又十分不舍,重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。
趁着陈招娣给自己敷药的功夫,刘欣雨将今天去镇上的情况一一道出。
对于严会计和单主任出的价,陈招娣是满意的,当然对刘欣雨的钱就花的大手大脚,是既不满又无奈。
野物是刘欣雨弄来的,卖野所得当然归刘欣雨所有,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,但是陈招娣依然表示十分的担忧。
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怎么能今朝有酒今朝醉?
刘欣雨看不到陈招娣的脸色,当然即使看到她也会当看不到,此刻她正兴致勃勃地说着今天在供销社大库里的收获。
“奶,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?好好漂亮的珠子,还有各种颜色的丝线,可漂亮了!听严会计说,是上一任主任从京城带来的,可惜一直没人买,半买半送全给我了。我打算用这些珠子串成手链或者做成小姑娘的头饰,一定能赚好多钱。”
能赚很多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