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,就是不搭理他。
秦老越发郁闷了,往张弛身边凑了凑,主动搭讪:“锅里炖得啥?蛮香呢。”
张弛大声道:“姐,米醋放哪儿了?”
秦老恨恨点了点头,臭小子,臭丫头,合起伙来给我添堵是不是?我这辈子吃得盐都比你们吃得米多,他不紧不慢道:“你欠我的钱啥时候还?”
张大仙人心说老爷子不厚道啊,说好了三年还清,每年还你二十万利息,现在还没到年底了,你居然开始要账了,没听说过欠钱的是大爷吗?低声道:“没钱!”
“哟嗬!”秦老来劲了,这个小无赖,反了他,居然敢跟我赖账!
张大仙人硬不过三秒,马上陪着笑脸道:“师公,我还能不还吗,年底,年底一定把今年的利息给您送过来。”
秦老得意地笑了起来,不信治不了你小子:“你小子竟敢跟绿竹穿一条裤子对付我……”呃……这个形容好像不太贴切。
张弛也觉得不贴切,真要是这样穿,秦老得把他给填炉子里烧了。
秦绿竹这会儿走进来了,一看就知道某人已经背叛了革命,自己出去的这会儿,已经屈服于老旧势力的霪威之下。
秦绿竹也没当真要跟外公赌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