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的大门,他的表情不卑不亢,风轻云淡,在秦绿竹的引领下来到秦老的书房内,恭敬跪了下去。
秦老淡然道:“楚先生,受不起!”
楚沧海还是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,秦老的身体侧向一边,表示并不愿接受他的跪拜。
楚沧海自行站起身来,垂手而立,秦老不让他坐,他不敢坐。
秦绿竹悄悄退了出去。
秦老道:“坐吧!”
楚沧海这才坐下:“谢谢!”他没有称呼秦老师父,因为那样做只会激怒对方。
秦老道:“你上次来我家是什么时候?”
“二十年前。”
“你看这里和过去有什么变化?”
“没有,还是过去的样子。”
“正所谓禀性难移!”
楚沧海的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,他听出秦老的言外之意:“您老还是相信他人的传言,认为当年是我出卖了您?”
秦老道:“过去太久的事情,我早就记不起来了。”
“有些事就算过去再久也不会忘,就像您老对我的再造之恩。”
秦老打量着楚沧海,低声道:“仇恨通常比恩情更加深刻,以你今时今日的实力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