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脱不开关系。
秦大爷叹了口气道: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赶紧洗,洗干净来我房间。”
“干吗?”
秦大爷往瓷砖隔断上放了一小瓶药膏,转身离去。
等他走后,张弛拿起药膏闻了闻,应该是烫伤膏,不过自己皮糙肉厚的也没什么烫伤,继续耐着性子用小剪子清理杂草,白小米啊白小米,你太狠了,有仇不报非君子,他日我必百倍偿还。
用了半个多小时把自己刮净洗白,换了身衣服清清爽爽地来到传达室。
秦大爷已经在桌上摆好了小菜,两瓶牛栏山杵在一旁。
张弛道:“大爷,大半夜的还喝啥?”
这会儿外面雨又下大了,雨点密集地砸在地上,哗哗的让人心乱。
秦大爷看了看这货油光可鉴的光头,笑道:“头型不错。”
张大仙人叹了一口气,心说你还能不知道什么事情?你要是不知道也不会那么好心给我送药膏。他在秦大爷对面坐了下来,拧开一瓶酒,给秦大爷满上,自己也倒了半杯。
秦大爷喝了口酒道:“脑袋怎么了?”
张弛认为这老头绝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把那半杯酒一口气喝了:“被人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