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!”
“有什么好荒唐的!陛下离开洛阳的时候,连玉玺都丢在了洛阳,印绶?他的命令出得了他的五步之内吗?”徐华彪反问徐珠贤道。
安静。
“那你说你是太守,你就是了?”
“这里,是陛下偷偷传给我的诏书。”
徐华彪从怀里,拿出来昨晚亲手写的血书。
递给了徐珠贤。
“这是……”徐珠贤眉头一皱。
她虽然是女将,可也认得女子的贴身衣物的,这不就是肚兜吗?
“除了这种东西,陛下还能拿得到别的东西可以用来传诏吗?”徐华彪反问。
再一次安静。
“这东西无法证明你的身份。”
徐珠贤虽然这么说着,可是把那块有血书的肚兜递还给徐华彪的时候,手上的动作,很是恭敬。
“这无所谓。”徐华彪摆了摆手,“我这个太守,当,或者不当,没什么要紧的,关键是,我此次从长安来,是有事的。”
“……何事?”
“陛下在想着还都洛阳。”徐华彪淡淡的说,“但是现在的情况是……洛阳,怕是容不下陛下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