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真要叼得天鹅归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。
“好的,谢谢村长!”
顾安安微笑着点了点头,随即她又和赵家母子道谢道,“大娘,刚才谢谢你能出面帮我作证!还有......这位赵同志!多谢你们的理解!”和大义灭亲!
礼貌的道完了谢,她又朝着仍坐在那儿不依不饶的妇女看了一眼。
弯腰将旁边的镰刀捡了起来,然后走到那名妇女的跟前,将镰刀往她面前一放,启唇,“给,要死很容易的,把脖子往这把镰刀上一抹,鲜血咻的一下,就飙出来了,再不济呢,还可以往石头上一撞,砰的一声,小命就没了......”
懒懒的嗓音一落,在一众人那膛目结舌的目视之下,却见顾安安若无其事的走了。
......
老天爷啊!
这姑娘......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......
这边,大伙儿还处在震惊之中一时半会的回不了神,而另外一边,顾安安则已和蕉雨、刘晓惠心情舒畅地回到知青院了。
她先去洗了一下手和脸,这才找了张凳子坐下来。
看了一眼两个愣住的人,她挑挑眉梢,“怎么了?你们俩个这么看着我,是我脸上长出花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