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药。
她这几日有些感冒,沈清照就着水吞了一片消炎药,缓了一会儿,才拖长了语调,慢条斯理地又问了一遍:“阿弥陀佛,师太你说什么?”
“房租!我还能说什么!”她妈有些不满,尖锐的嗓音在一片木鱼声中分外响亮。
“收齐了。”沈清照说。
“真的?”她妈疑惑,“你不是说宴方林他家拖了十几天都没交?”
提起这个名字,沈清照第一反应却是想起来那个少年。
那个周身气质混杂着青涩与阴郁的宴斯白。
思维有一瞬间晃神。
“我过去了一趟,他就交了。”她把身体往后靠,倚在椅背上随口回答。
她懒得解释其中缘由。其实交钱的不是宴方林,是他儿子。
离半夜十二点还有几分钟的时间,宴斯白加了她的微信,把一个月的房租钱发了过来。
房租交了就行,至于谁交钱、几点交钱这些不过是细枝末节,沈清照也懒得理会。
这个年纪的大学生手里普遍有些钱,许是少年的零花钱或是压岁钱罢了。
沈清照和她妈又聊了几句,她妈着急去睡觉,急匆匆地挂了电话。
沈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