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的话语在舌尖上滚了个遍。
最终他垂下眼,声音很低地说了声谢谢。
“你的脚伤……”贺斯白猛然想起什么。他低头,却发现女人今天罕见地穿了一双平底鞋。
他抿了下唇:“还很严重吧。”
沈清照轻飘飘地唔了一声,毫不在意:“没事,走路没什么问题。”
贺斯白哪里听不出女人是在逞强。
她拖着伤来找他。就为了给他送一副手套。
贺斯白攥着手提袋的力度紧了紧。
他定定地望着她,那双黑眸交叠着大厅内各色射灯投下来的璀璨灯光,一些情绪藏在华光与流韵里,暗自涌动。
须臾之后,贺斯白认真地开口:“我——”
剩下的话却又再次急刹在喉咙里。
他的脸色阴沉下来。
眼神冷得骇人。
周遭气氛像结了一层霜。
他看到她身后,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熟稔地把手搭在沈清照的肩上,语气半嗔半怒,“偷跑出来干嘛呢。”
沈清照似乎毫不意外男人的举动,只是斜斜地睨他,眼尾懒洋洋的挑着:“你管我。”
男人哼笑一声:“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