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蓝犹豫了下,小心翼翼地提建议:“你要是实在担心,不如你去他家看一眼。”
沈清照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。只是轻轻嗯了一声,仍在慢慢吸着烟。
“怎么?不想这么主动?玩过太多人的真心,这把栽了吧?”
余蓝叹气,无可奈何的嘟囔,“我就一直纳闷,贺弟弟好好一重点大学的学生,怎么出来打工呢,原来是他老爹赌博欠债,这可有点难办……赌债这玩意儿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还完的。”
沈清照的面容掩在烟雾里,唇角依旧习惯性地微微翘着,只是眉头微微蹙了起来。
不知为何,余蓝竟有种错觉,沈清照的上下半张脸,好像是两种违和的表情并存着——一半是惯常的薄情寡性,另一半却近乎悲悯。
余蓝突然心中警铃大作,扳正沈清照的肩膀,认认真真地说:“我警告你,别当大冤种替人还债啊!”
沈清照意兴阑珊地点了点头,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。
良久,她站起身,向肖老板辞行:“对不住您,我实在放心不下,还是想赶过去看一眼。下次我请您再聚。”
肖老板大手一挥,十分理解:“我都明白,去吧。”
沈清照又望向余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