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:“你们电梯里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太难闻,我不想坐。”
“好啊,”沈清照和颜悦色,“那你走楼梯下去就好了,反正也就是19层楼。”
管桐气得哼哼。
“面包和早茶都是我下去拿的,我觉得我再下去,很可能会让其他住户们以为我是外卖员,或者电梯清洁工,”沈清照微笑,“没有哪个正常人,会在半个小时内乘坐三遍电梯。”
两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还在为“到底谁去拿外卖”的问题,像小学鸡一样幼稚拌嘴。贺斯见状,主动说:“还是我去吧。”
“别别别,我自己去。”管桐马上放下手里的盘子。
“没事,三杯咖啡而已,”贺斯白知道管桐是担心他的手,“我用左手拎就行。”
管桐还要开口推辞,贺斯白已经抢先从衣架上取下了外套,转身出了门。
眼见着贺斯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管桐才转头瞟了一眼沈清照。
然后很跳跃地换了个话题。
“进展挺快啊。”管桐用肩膀拱了下沈清照,神情说不上是躁动还是兴奋,“我刚才进厨房,都看见水槽里的两个酒杯了。看情况,昨晚你俩从医院回来,还对月小酌了一番?”
“把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