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斯白愣了下,随即惊愕抬头,望着沈清照。
对于沈清照的这个安排,他的时间倒是可以——他跟CLUB请了半个月的假。收银工作可以做八天,然后正好下周和沈清照一起去剧组拍戏,算作休息,回来正好手伤也愈合了,他就可以继续回CLUB工作了。
只是。
“不太方便吧?”他问。
沈清照显然曲解了贺斯白的意思,善解人意地笑笑:“哦对,是我欠考虑了,你这段时间应该忙着准备期末考试吧?”
“不,”少年急忙更正意思,“我是说,带着我去剧组,应该不太方便吧?”
“没事,”沈清照笑笑,“我和导演关系不错,还是能说上话的。而且,你是作为数学顾问的身份去的,导演肯定会很欢迎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贺斯白放下心来。
沈清照点头:“行,那先这么定了。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
二人告别后,沈清照没和贺斯白见面,也没跟他联系。
正逢年末最后几天,沈清照的乐子太多了。她忙于流连在各大夜场,昼伏夜出,用声色犬马填补空旷的灵魂。
她一贯活得随性又洒脱。每逢年月节假日,微信和短信里跳出来的那些祝福短信,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