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非常不容易了。”
沈清照左顾右盼:“他人呢?我得跟他说声谢谢。”
“啊,他——”牛导干笑一声,压根没敢说马副导已经“畏罪潜逃”了,他随口敷衍了一句,“他中午喝多了,正在洗手间抱着马桶吐呢。”
“那就算了,让他少吃点。”沈清照轻叹一声。
牛导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……?少什么点?”
“少吃点啊,”沈清照一脸淡然地重复了一遍,随即曲起手指,在鼻下顶了顶,仿佛闻到了什么气味似的:“我刚刚看他打着饱嗝从你身后走过去了,你没注意到吗?”
牛导:“……”
联想一下自己刚刚编的借口,牛导不忍再去联想。他痛苦地闭了闭眼,在内心爆了句粗口。
这导演他没法干了,没一个人是省心的。
牛导无奈叉腰,软下语气:“那要不你说怎么办?要不……你去我房间睡?”
“啊?”沈清照乐了,她反手指了指自己,“你疯了吧,你不是和马副导一个房间吗?你让我去跟喝多了的马副导睡?”
在大庭广众之下,“睡”变成了一个模糊而暧昧的词汇。
加上“喝多了”、“导演”这种敏感的关键词,听众们分分钟就能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