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了。
一局又一局,赢得太轻松了,因为贺斯白总能抽中最烂的牌。
沈清照后来甚至觉得,她能赢游戏,甚至比故意让着贺斯白,让贺斯白赢更容易。
一局又一局,一罐接着一罐。少年越不肯服输,输的就越惨。
虽然这些鸡尾酒都是低度数的,但贺斯白在喝了四五罐之后,已经开始神志涣散了。
沈清照看着他强撑了两局之后,终于晃晃悠悠地扑倒在了沙发上。
看样子是醉酒睡过去了。
沈清照笑着叹了口气。
她把所有扑克牌归拢到一起,双手上下翻飞几次,所有的扑克牌就全部归顺到一起了。
沈清照把那叠扑克重新装回盒子里,放回抽屉里。又站起身,从卧室拿了一个薄毯,搭在了贺斯白的身上。
少年的睡颜恬静精致。
在黄色的落地灯照耀下,像极了一张中世纪流传下来的,隽永的油画。
沈清照出神地望了一会儿,站起身,回到了书桌前,继续看剧本了。
直到又过了几个小时,一阵敲门声响起,沈清照站起身去开了门。
门外是牛导。牛导问:“贺小帅哥人呢?怎么还没过来?”
沈清照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