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钟业始终都保持着恭敬的态度,依旧不停的道着歉,认着错。
程慕凡见钟业一副诚恳的模样,他知道自己也玩够了,钟钟其实也没什么错,无非就是想找一个觉得专业的人来治好自己的儿子罢了。
想到钟豪,程慕凡这才缓缓的走进了屋里,提起刚才的笔,把未完成的符篆给继续完成。
而钟豪的父母则是静静的呆在一旁,就这么默默的看着程慕凡的一举一动。
只见程慕凡嘴里面轻声念着咒语,手不停的在黄纸上面滑动着。
程慕凡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些许汗珠,钟豪以及他的父母见到这一幕,都知道这程慕凡为了画这张符篆,一定是下了不少的功夫,他们心想,看来这符篆并不简单。
过了半个小时,一张符篆才绘画完成,程慕凡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随后放下手中的笔,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他轻轻对着符篆吹了吹,让上面的朱砂干得快一些,然后就拿起符篆,把符篆折成了一个三角形,随后走到钟业母亲的面前递给了她。
“你去把这个符篆给包起来,弄一根线挂在钟豪的身上,暂时可以保住他不受到任何外物的侵扰,他也可以好好的睡一觉。
身体可能也会慢慢的恢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