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。
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,房间里亮着柔和的暖光,他感觉莫名的有些无所适从。
他很想忘掉李婉淑去世的消息,但遗憾的是,这件事就好像在脑子里生了根一样,挥之不去。
我有能力就她的…
每当想起对方在冷藏棺中那恬静的遗容,苏乐内心就会不可避免的产生愧疚的情绪。
这种感觉如附骨之疽一般,如影随形,挥之不去。
焦躁的把被子卷在身上,苏乐好像个鸡肉卷一般,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没一会又用脖子和肩膀支撑着自己倒立起来,接着用力一倒,肩膀撑着自己托马斯回旋,实际上就像个旋转的鸡肉卷,搞得床铺咣当咣当响,最后他趴在床上,如毛毛虫一般拱来拱去。
烦躁!
很烦躁!
每次一烦躁,他就会像那多动症的孩子,一点也安静不下来。
铛铛铛…
敲门声响起。
苏乐起身去开门,苗灵抱着几瓶饮料站在门外,笑吟吟的看着苏乐。
“房我已经续好了,买了几瓶饮料,你们喝了一晚,我猜您现在一定很渴。”苗灵道。
“并没有,我一点也不渴。”苏乐接过一罐可乐灌了一口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