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节课呢,我们讲到的是历史上最偏科的鬼才皇帝李煜,提起他就不能不说起他的这首诗《春花秋月何时了》,大家先读五分钟。”
陶扶疏交代完任务后,就开始在班级里转悠,监督同学们背课文。
陈游周坐在四组的后面,往事像潮水一样涌来,他也想起了高中时代。
只不过,高中时代经常挂在嘴边嘴臭的老师,后来,成了我们。
陈游周已经好久没有去当初读过的高中转悠了,也不知道食堂里那位手抖的阿姨治没治好手。
陶扶疏还在讲她的课,“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,李煜在最后的时刻是极度不甘的,年轻时寄情享乐,又怎么会想到老年会如此悲伤呢?”
“有没有同学来概括一下李煜的前半生和后半生?”
班上的学生们开始讨论,教育局的领导们也陷入沉思。
在没人回答之后,陶扶疏站在讲台上,温润的像方玉。
她道,“前半生是,车如流水马如龙,烟波浩渺林上游;后半生是,最是仓皇辞庙日,教坊犹奏别离歌,垂泪对宫娥!”
古文学的好的女孩子,总是给人一种不可方物的好感。
陈游周肃然起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