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上,往怀里拉了拉,“陶老师困了,我先送她回去睡觉,有酒,咱们下次喝!”
海子接了话,“本来呢,提前离开是要自罚三杯的,看在你还要照顾女人的份上免了。”
章林呵呵笑了句,太熟悉陶扶疏了,这女人多半装的,“奇怪,刚才陶老师不还好好的吗?”
“她就像个孩子,玩的时候动静最大。”陈游周替她解释道,“可一旦静下来,很快就入睡了。”
“陈游周,你不会骗我们的吧?”章林笑了笑,给陈游周挖了个坑,“要是敢骗我,下次见面,你直接干一瓶白的怎么样?”
“那必须!”陈游周深得德叔真传,场面上的牛逼话一套又一套,“别说一瓶,要是我骗了你,就是十瓶,我都喝的心服口服。”
这话都说了。
陈游周多讲胃口啊。
于是,大家和陈游周道别。
陈游周将陶扶疏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,装模作样的走了三到五米。
这时!
背上的女人动了。
陶扶疏挣扎着从他身上离开,玩心四起,眼中闪过坏点子,转而回头,冲着章林等一帮人热情的挥手和告别,银铃笑道,“兄弟们再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