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经常这样逗我大侄子。”陈游周想起了读高中时,他逗大侄子玩的画面,不知不觉,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“陶老师,你觉不觉得你有时候特别的幼稚,但有时候又特别的理智,游离于两个极端。”
“那你觉得我幼稚点好,还是理智点好?”
“嗯……”陈游周本想说理智点好,可他又喜欢陶扶疏身上那个欢脱有趣的灵魂,“都可以。”
“敷衍。”陶扶疏碎了句,抱头躺在沙发上,叹了声,“人不能过于理智懂事了,就像我在学校里,别看我表面上强势,可心里却特别的累,苦痛只能往心里吃,因为我的严厉,可能就改变一个孩子的一生。”
“理解。”
陈游周和陶扶疏在一起后才越来越对教师群体尊重了,她们有时候比学生费的力气更大。
陈游周耸了耸肩,“陶老师,给你肩膀靠一靠。”
陶扶疏没拒绝,倒在陈游周肩膀上,抿了下嘴唇,“我还是喜欢幼稚点,可以什么都不用想,什么都不用考虑,只追求那一瞬的开心和快乐。”
“幼稚点确实好。”陈游周笑了笑,说道,“可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”
哗!陶扶疏从陈游周肩上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