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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遗憾的是,这种雄心壮志,往往只能持续一两分钟。
但我忍了一两秒,却还是没能忍住道:“宁宁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想看看你的咒印。”
日向宁宁愣住了。“那有什么……好看的。”
对她来说,那是耻辱的印记。就像古代罪犯脸上的刺青,宣示着,她永远比某些人天生便低上一等。不管外表看起来再怎样完整无瑕,内在都是一个残缺的、被束缚着,不得自由的奴隶。
日向分家的人都对这个标记十分忌讳和敏感,为了掩饰这点自卑,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标志藏得很好,轻易绝不会暴露。
——再说,一般人也绝不会向分家提出这种戳人痛处的要求。怕不是想试试被八卦掌毒打一顿的滋味。
就连关系跟她最好的朋友天天,都很小心的从不提起这方面的事情。
可是,就在我以为她并不情愿,于是准备为自己的唐突道歉的时候,宁宁犹豫了一下,却没有拒绝。
她将白皙的手指从面团上抽离,洗干净了指间的粉末,便低下了头去,解开了额间刻着木叶标志的护额。
那青色的、黯淡而不祥的枷锁,便这样出现在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