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无法留下。
不管是鸣子那样坦率的说,“我喜欢真澄哥!”,还是她不高兴的随口透露,他对宇智波佐奈的过度关注。
她很生气。忍不住的对他生气,又对对他生气的自己更加生气。
因为她既没有勇气像鸣子那样,直白的告诉他自己的心意,又突然觉得,也许她所觉得的,他对自己那些特别的温柔,或许就跟他对宇智波佐奈一样,都不过只是……身为年长者的关切与照顾。
有的时候,宁宁一直在想,他们的心意,有没有可能是一样的?
有的时候,她真的觉得,他对她的态度,是和别人不一样的。
可是有的时候……她却又觉得,那说不定只是她的错觉……因为他对鸣子,也是一样的特别的好。
那个人本来就如此的温柔……
几乎是她自父亲死后,冰冷的生命里,所照入的唯一一束光。
明明怯懦的、逃避的是自己,她却还总是经常对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。
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错……
明明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好……
所以宁宁每一次忍不住对他发了脾气,就会对这样不知感恩的自己感到极为的厌恶,并且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