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话听起来多少有些可怜。更何况,这也许是我为数不多能够做出保证的事情了,所以我回答道:“我会在的。”
“那,”可是佐奈好像没有觉得有多安心,也许是因为被我搪塞了许多次以后,她明白了事情大概不能像她希望的那样简单而美好,于是她不敢再抱有太大的期望。听完之后,佐奈好像抱着“不信就不会失望,但是如果是真的,会很好”的心态,轻声道:“晚安。”
我也温和的回道:“晚安。”
终于,没有人再开口。
屋外的月亮月色如水一般倾泻而下,整间屋子处于一种极致的静谧之中,远离人群,孤独而遗世。
我却突然有些睡不着了。
鸣子这一届,是我的第一届学生。
作为老师,第一届学生总是特殊的。
这个时候,就像是所有刚入职的新人,人们会不计代价的投入时间、心血,会想要尽自己的所能,去把工作做到最好。
我把每个学生的姓名和样貌都记在了心里,我知道每个学生的家庭情况,我知道哪些学生叛逆期总是和家长吵架,也知道哪些学生家里没有父母,每次到了申请助学补贴的时期,都会追着他们跑,催促他们把证明材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