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蝎却露出了疑惑地神色,“有什么不行的么?”
我才发现她们——我是说,蝎和鸢,似乎都有一种,觉得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是唯一能够理解自己的人,因而会格外的没有防备心,并且非常容易觉得,彼此之间没有距离和边界。
所以鸢可以毫无顾忌的向鼬提出,希望他们可以一起生下孩子,那对她来说,就相当于是对自己提出了要求——自己向自己寻求帮助,本就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。
而对蝎来说,她最为骄傲的作品,无疑就是她自己。她既然能因为“永恒的美才是真正的艺术”这种原因把自己改造成傀儡,就不可能不对另一个自己做出来的“最完美的作品”感兴趣。
——另一个我一定能够理解我,所以不需要过多解释。
“我”想要看“我自己”的身体,又有什么好顾忌的?
想明白了这一点,我不禁一阵头疼,而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一点,我一时想不出合适的,拒绝蝎的理由。
——我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蝎觉得我的拒绝顺理成章?
就在我蹙着眉头努力转动大脑的时候,蝎却已经往前一步,凑到了我的身前,极为熟练地拉开了晓袍的拉链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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