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都要么是面无表情、面无表情、或者面无表情。
我拽住了鸢的手腕,带着她一起离开了会客厅。
直到走到了大街上,鸢才垂下了眼眸,看向了自己的手腕:“我还以为你不想碰我。”
我松开了手,叹了口气道:“……没有那种事情。”
“因为你是男人,我是女人吗?所以就算是同一个人……想要互相了解,也这么困难?”
“……或许吧。”
“男人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吗?”
宇智波鸢突然这么说,让我吓了一跳。
——她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。
我不禁蹙起了眉头问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因为从小周围就有很多人都这么说,不是吗?不仅是女孩子这么说,男人自己不也经常沾沾自喜,说着‘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’‘关掉了灯以后,不管是谁都一样’么?而且看见的男人……也大多如此。”
“什么时候看见的男人?”
“……离开木叶以后。”
我不赞同道:“身为叛忍出入的场合,能遇见的男人本来就不会有多少好人。”
“嗯……你这么说,也有道理。”鸢垂着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