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手心里的舞鞋，眼泪无声的流下。
“傅言霆……”苏昕忍不住抬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角。
傅言霆很快反应过来女人的意思，冷着给了欧文一个眼神。
很快，欧文就领着所有人离开了教堂。
人走后，苏昕再也忍不住，将脸埋进傅言霆的胸膛里痛哭。
“为什么他们要在最后的时刻才爱我？为什么……”
傅言霆轻拍着她的后背，“最起码，他们是爱你的。”
他垂下眼帘，藏起眸中的万般情绪。
他的母亲到死，都不曾爱过他，反而还憎恶他，厌恶他，诅咒他，恨不得他去死。
哭过后，苏昕的情绪才缓缓走出来。
她擦着眼泪，抱怨道：“为什么每次我哭鼻子出丑的时候，你都在。”
傅言霆刮了刮她的鼻梁，慵懒的语气里满是宠溺：“你需要的时候，我都会在。”
*
苏建国和林璇死后，丧事由傅言霆亲手操办。
整个帝都披麻戴孝、全城悬挂白布以示祭奠。
整整三日，帝都全城皆是白色。
这样的特例，只有苏昕有。
三日后，苏昱瑾的身子也渐渐恢复，能正常下床走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