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不等国师抬步,清醒后的盛父拖着发软的腿,挤开小童,无不炫耀说着,“国师亲临,是我等之幸,今晚是为嫣清举办的宴席,国师不若留下喝上几杯水茶,也算全了面子。”
小童翻白眼,新宅发生如此诡异之事,自家的女儿还在外面无人搭理,晚大人却一心想着夸耀国师和盛家之间的关系,他以为自己是谁,也配。
国师实在无多余的心思应付盛父,板正脸冷斥,“退开。”
一道冷意冻得盛父哆嗦,不受控制的连后退几步,抬眼时国师已大步出去,身边传来噗嗤的嗤笑声,就盛父那样也有脸和国师拉关系,也不看看自己那样,可笑之至。
盛父脸上挂不住,恶狠狠的瞪了几名嚼碎语的人,赤红着脸跟出去。
门檐之外,国师想故技重施却发现空间内能动用的神力已无,刚才消耗太多。
他闭了闭眼,唤过小童,让其把盛嫣然强拉进宅邸内,又交代晚家人这个宅邸被人下了术法,最好尽快搬离,说罢不理会盛父苦巴巴的脸,挥袖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