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裴行记起那夜,眼里染上厌恶,世家腌臜,所有人在幻象之下暴露出内心深处最恐惧、最恶毒的行为,杀人、夺妻、手足相残,恶心的令人反胃。
盛嫣清和盛父说的话,他听得很清楚,什么灾星,都是为了逼死盛晏清的手段,毁容、抛弃,那对父女简直没有良心可言。
裴行坚信,混乱的那夜里,他没有魔怔,一定是盛晏清的温柔,她知道自己在那,父亲什么都不懂,他难以再忍受的摔门离去。
“简直是混账!”裴父觉得裴行是被盛晏清迷惑,打定主意请盛嫣清过来给儿子看看。
裴行无处可去,找了处茶馆待着,没坐会就听到旁人高声大谈盛晏清的灾星论,心情郁闷的他再也无法忍受的和对方发生冲突。
他是个读书人,人单力薄,被四五人打了一顿,倒在茶馆外。
对方啐了一声,“真是晦气,咱们走。”
一辆车马停在裴行面前,车帘后方吴王世子嫌弃的侧头,“把他带上来。”
车马里头很大,软枕绸褥,茶具皆有,吴王世子倨傲的收回视线,动作轻柔的用丝帕擦拭玉鸟儿,那玉鸟儿鲜活灵动,每一处都精致,可就算如此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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