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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,可,他为了得到一个肥缺,竟然把我送给,送给一名太监,伺候,伺候他一个月…”
说到这里,赵翠儿放声痛哭,想来那段经历让她不堪回首。
“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,经不起他的苦苦哀求和花言巧语…”
赵翠儿边哭边说,断断续续继续说着经历。
“后来,他如愿以偿做了个富县的县令。我以为他会变心、嫌弃我,可他没有,依然对我很好,甚至连妾也没有纳。
那时候,我已经原谅他了。只想着好好跟他过日子。
可他贪得无厌,竟然设计把当地一名乡绅害得家破人亡,还侵吞人家的家产。
这件事让他的顶头上司知道了,亲自过来调查。
他设家宴,把那人灌晕并下了春药,把我…把我…也迷晕,放到了那个人的床上…”
“畜生!畜生!”云凌气得银牙咬碎。
“他以此要挟,那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。可我受不了,那时候才明白,他根本没在乎过我,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了他升迁的工具。所以,当天我就上吊自杀。
但他救下了我,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,说他自己也是被逼无奈、迫不得已。他说,他不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