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不用担心高家生有反骨,皆大欢喜。若是不愿,那该狠心的时候还是得狠。”
一切以家族的利益为先,自幼就被长辈们灌输了这样的理念,刘青泽才会有这样的一番话。
刘青岳有些无语,这位族兄资质虽不好,但却有做一族之长的潜质:“那照四哥你这么说,我娶了她还顺带救了她们一家?”
刘青泽点点头,道:“那是自然,你以为族长和六叔公他们会轻易让高家那位天才筑基?你太天真了。除非我们刘家短时间内多出两三个筑基修士,那倒也不妨大度一些,毕竟光她一个人也翻不出浪花来。”
酒到三巡,作为主人的刘青泽笑眯眯地道:“难得回来一趟,我给你们带了见面礼,刚刚长辈们都在,没好意思拿出来。”
“四哥在白云坊市淘到好东西了?”老六刘青岩和大哥刘青浩一样内向,难得主动问道。
“大哥,这个是一本二阶灵植夫的随笔,我看不太懂,一个散修没钱买丹药,抵给我的。”说着,刘青泽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玉简。
刘青浩顿时酒醒了大半,拿过来灵识一扫,看了两分钟,道:“多谢四弟,此物对旁人无用,大哥我可是如获至宝。”
刘青泽摆摆手,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