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长大不嫁人。”
“等你长大再说。”
“哥,姐夫要是欺负咱姐,你就踢他肋叉子,搥他肝儿尖。”
“你跟谁学的啊。”
“干妈啊,干妈说这招可狠了,凿准了,只要一下能让人歇菜。”
“什么菜不菜的,有没有水果啊。干妈教你的熘肝尖,你就拿来对付她儿子啊。”
“那踢迎面骨和踩脚指头吗?干爸没说踢迎面骨能怎么样?能干折吗?”
“干折!还甘蔗呢,你是打算把人腿当甘蔗啊。”
“是介么个讲吗?”
“少说点方言,挺好个BJ大妞,非弄一身土腥儿味。”
“还说我,你和六叔儿学的一嘴大碴子味。”
“大碴子味的单口相声爱听不。”
“唉呀妈呀,那还说啥了。”
囡囡妥协了,最后还说了一句李满仓的口头禅。
陈景年被囡囡逗笑了,背起妹妹往家跑。
第二天一大早,囡囡没用叫就醒了。
陈景年熬了一锅大碴子粥,蒸了四个馒头和一些萝卜片,做了一碗豆腐酱,又把剩的麻雀切成块,烩了锅茄子干土豆块。
囡囡美美地吃了一顿早饭,眼睛里酝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