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许哥吃饭去啊!”
娄晓娥有点这个年代非常少见的婴儿肥,梳着流行的***头,头上别着亮晶晶的化学发夹,穿着酱紫色的烫绒小领的上衣,脸上洋溢着青春的自信和傲娇。
“娄姐,许哥喊我了,我这不是家里脱不开身吗。”
陈景年转过身,眼睛和娄晓娥对视了一眼后,望向了房檐上的灰色砖瓦。
“你们放映组可不怎么样,我之前还觉得放映员不错呢,可自从认识你许哥后,感觉你许哥比谁都忙,一个月下乡三四次,一次最短一两天,也不知道他是下乡啊,还是钻土匪窝子去了,有两次回来,身上还带了跳蚤……”
娄晓娥性子急,说话也快,陈景年才数了十片瓦,她都快把一辈子的事说完了。
“斧子,娥子。”
当了曹操的许大茂提着两个油纸包和一小盆花从院外走了进来。
“许……”
“你怎么回来了,你不是让刘光天给我带话儿,说今儿晚你和保卫处的人出去吃吗,斧子就在你们放映组,你怎么不让斧子给我带话呢……”
陈景年才冒出一个字,就被娄晓娥打断了,他觉得娄晓娥的舌头不是开过光,就是能结印。
许大茂的猪腰子脸挤出一道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