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下,在许大茂嬉笑声中离开了。
“斧子,许哥够意思不。”
许大茂一脸的猥琐,挤着猪腰子脸,向陈景年讨好道。
“许哥,我就是故意提起来的。”
陈景年咧嘴一笑,没接这个茬。
“那下回这帮娘们再问我,我可真说了啊!”
许大茂三角眼睛一睁,嚷嚷道。
“许哥,我父母去世没几年,囡囡还小,我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。”
陈景年语气平缓地说完,起身拿起暖壶,给老刘倒满了水,拿着两只空了的暖壶出去了。
放映组一片寂静,走廊里留下一串几不可闻的脚步声。
“许大茂,景年是我徒弟,你要是敢在背后说他的坏话,我可饶不了你。”
刘广耕重重顿了下搪瓷缸子,语气不善地说道。
“刘师傅,没人说您徒弟,我们一个院的,现在又都在放映组,我帮他还帮不过来呢!”
许大茂抹了抹长长的鬓角,站起来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刘广耕把杯子里的水泼在地上,水冒着热气向两旁润散开来,像一道正在扩散的裂隙。
许大茂抖了抖衣服,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