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地站了起来。
“等玩熟了再磨吧。”
陈景年闭着眼睛一边摆弄着柳叶刀,一边感觉刀身的重心。
刀并不是件死物,而是有着自己的个性,这两把柳叶刀的重心就不一样,刀上的纹理虽然增加了摩擦度,但是也影响了两把的平衡。。
锯条刀就截然不同,一体铸造的锯条即便是开了刃,对重心也没太大的影响。
而且,对于刀这种凶器来说,开刃和没开刃的就是天壤之别。
真要是开了刃,那就是摧毛断发、夺人性命的利器了。
等到手指发酸,陈景年放好小刀,平稳了思绪,进入了梦乡。
......
隔天上班,有几个下夜班的女工竟然等在放映组的门口,唧唧咋咋地聊个不停。
经过几天的适应,陈景年已经麻木了。
他打开门,按部就班地打扫卫生,任由这些女工涌进来,跟在身旁问这问那。
陈景年对谁都是那几句话,态度不冷淡也不热切。
没过多一会,刘广耕和许大茂先后走了进来。
进屋后的许大茂,像是投入花丛中的蜜蜂一样,收着腹下的那根针,嬉皮笑脸地搭话、撩骚。
手脚不老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