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不得不再次停下来,笑着叫了声“叔”,然后才把青石搬过来,挤在竹竿底部。
刘广耕和楼上的这位姓耿的又说了几句,那人才缩回了脑袋。
“今儿咱们就是溜溜手,系幕布这事比较简单,把扣系紧就妥活。”
刘广耕检查了一遍竹竿上的绳结,以及和竹竿挤得严丝合缝的石头,满意地说道。
陈景年点头应是,他完全是按照老刘方法绑的,一点多余的花样都没做。
其实,他早就发现了和这些岁数大的人相处的诀窍。
那就是哄着来,尤其是在这种不算问题的小事上,你不能跟这些老人争执什么好与坏,那压根就没用。
因为这些老人说话做事已经形成了习惯,只要这事没错、甚至是产生的后果不严重,那么你就别想让他们改变什么。
“不错,撤下来吧!”
刘广耕心情妥帖,兴致就高了不少,又给陈景年说起了往事:“景年,我和你说,我们下乡放电影的时候,还真有人把这幕布当风筝放的……”
“师傅,那也算播放事故吧!”
陈景年等老刘缓气的时候,立马跟上捧了一句。
“那是!这可比断片、黑幕严重多了。这不是设备故障,而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