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领导了。”
“师傅,我、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”
陈景年真是挺感动的,自己只是按着本心行事,并未想得到什么。
而且他除了嘴甜点,实际并没有付出什么。
现在师傅为他去求人,这人情可就重了。
心绪翻腾起来,忽然觉得前世的那种人情比水都淡,只有利益,没有对错的办公室政治,真是太没意思了。
“什么都甭说,你是我徒弟,我是你师傅,你记住这个就行了。”
刘广耕退下胳膊上的套袖,坐到椅子上,接着说道:“明儿开始,我教你上机,你多用用心,人家电影局那边的学习班已经开班四个月了,你是插班的,不仅要在年底考试前把进度追上,还得比他们学得好,考试的时候给我拿个优回来。”
“您就擎好吧,这本说明说我已经背下来了。”
陈景年咧嘴一笑,好话就往出冒:“再说我有您给开小灶,肯定比他们强。”
“你小子就是个备懒货,想吃小灶,行啊!咱们爷们丑话说在前头,你师傅我这小灶可不好吃,你要是偷奸耍滑,我可抽你。”
刘广耕说是说,眼睛里却满是笑意,转而又疑惑地问道:“我可问你六叔了,你六叔儿说你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