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赵宝忠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忙着呢!景年。”
赵宝忠是一回生,二回熟,这次来,明显比上次要熟络的多。
“卖呆呢!”
陈景年随口回了一句,被人打扰了思路,心里有些不喜,但脸上还是一贯地带着笑意。
“你说厂子里被抓的人能被判刑吗?”
“得看他们参与得多深吧。”
陈景年不知道赵宝忠的来意,就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“听说铸件厂丢的东西最多,他们的两个值夜班的门卫都被抓了,据说这帮人还准备了一辆手摇车呢。”
“不能吧,他们敢在铁轨上放手摇车,那不是找死呢吗?”
陈景年也是被赵宝忠的话吓了一跳,转念一想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只能说这帮人为了这次作案,已经把火车的调度间隔摸得一清二楚了,只是被李满仓的部署打乱的计划,转而用的马车。
“听说铸件厂的元宝铁就是这么运出去的,两个门卫给搬的道闸、开的门。”
赵宝忠说着说着忽然笑了起来,看向陈景年的眼神有点猥琐的感觉。
“赵哥,你这是想到什么了。”
陈景年对这种眼神比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