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顶楼,陈景年就听见厂部内传来李副厂长的声音:“……满仓啊,你这觉悟可不高啊,都是同志,尤其他们小同志,那以后的路还长着呢,怎么能这么意气用事呢!小孙的手伤得这么重,小陈连血皮都没破,我看就让小孙给小陈道个歉,事情就这么算了吧。”
“老李,我看还是等小陈那边的情况定下来再说吧。满仓说的也很有道理,那孩子的手伤成那个样,也许是伤了筋骨呢。”
“老常,你和我说评书呢!小孙又不是侠客,怎么能一下子就把人筋骨给伤了!”
“我儿子手也可能残了,您没看那血流的。”
“老孙,你就少说两句吧。”
“老常,同志有意见是可以提的嘛!”
陈景年听到这里,径直走到了厂部的门前,用脚踢了两下门,然后顶开门走了进去。
“李厂长,我有意见想提。”
陈景年扫了一眼,没等李副厂长说话,就接着说道:“我不会接受孙永亮的道歉,我现在想请假,去市里的医院看病、验伤。
如果我的手恢复不了,就是永久丧失劳动能力,我就是个残废,而孙永亮就是故意殴打、伤害工友致残的凶手,根据咱们法庭的刑事审判手册,这样的行为轻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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