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的办最好,轻了重了到时候再看。”
囡囡像个小特务似的,跟在陈景年的身边,神神秘秘地学着话。
“你怎么不叫干爸呢?”
陈景年揽住妹妹,转移了话题。
“都是我干爸,我要是说我干爸和我干爸说了,你能听得懂啊!”
“小机灵鬼儿,你说晚上吃点疙瘩汤怎么样!”
“那忒好了!三分病七分装,一心想喝疙瘩汤!”
囡囡拍着手,欢呼道。
“去抱颗白菜去。”
陈景年带着妹妹走进院子,对着囡囡命令道。
“瞧好吧,您内!”
囡囡从陈景年的胳膊下钻出来,扎进了仓房。
说是做疙瘩汤,也不能做全白面的。
每人一个月就那点定量,每次做棒子面饽饽的时候还得掺点。
所以必须省着点用,和面的时候得往里加些棒子面,还不能加多了,棒子面加多了,面疙瘩就散了。
但就是这么一碗带着点白面味的糊糊,依然能让小丫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。
囡囡包揽了剥白菜、剥葱的活,陈景年吊着一个膀子,兄妹两人配合着做了一锅二合面的仿面鱼的疙瘩汤。
一顿淡